目前分類:愛的故事 (1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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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,你出現在我面前,告訴我,你想認識我。

我剛開始可能把你當普通朋友,說:有何不可呢!

但你說:我想要跟妳做,比朋友更深一步的朋友。

「嗯!」我一時會意不過來,怔住了。

「咚!」你輕輕往我頭敲了一下,說:妳不懂!還是裝傻!

我的意思是---我想跟你談「戀愛」懂嗎!

我摸著頭,聽到「戀愛」兩字時,感覺頭又被重重敲了一下。

怔怔地望著他年輕但有點「臭老」的臉龐

看著他帶點認真又有點生氣的眼神

努力地搜尋他眼裡釋出幾分真實,我好應對他丟出的炸彈。

我心雖小鹿亂撞般混亂

但經歷大風大浪的我,理性早已勝於感動

況且....你正值意氣風發壯年

而我....已是近一枝花齡且又身殘

這樣的愛情能成嗎?

愛神的箭,是否射錯方向了呢?

待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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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:喂!醒來啦!跟我聊聊,我睡不覺!
 
夢:呵...幹嘛啦!人家正在做春夢呢,就被妳破壞真..掃興耶!
 
晨:吼!還做春夢咧!色女,不管,妳要陪我聊聊,否則我會發瘋,快被煩斃了,妳要幫我解解悶,開示開示。
 
夢:呵!當我是法師,還是心理醫師啊!我只不過是妳的〔夢友〕而已,憑什麼要跟妳耗,這有損我的美容耶,若我變醜妳要負責啊!不管了我要睡了。〔說完又倒頭睡去〕
 
晨:〔用力搖醒她〕不準睡,要不然我就吃藥毒死妳,啍!
 
夢:好...算妳狠,算妳行,有事快說,有屁快放吧!真是煩耶!當妳〔夢友〕還真累,有事沒事就把我叫來,害我成了熊貓眼了啦!
 
晨:妳熊貓眼,我就沒有喔!問妳哦!我是不是該找個人來愛愛啊!嘻!真害羞咧...!
 
夢:〔昏倒〕小姐,妳三更半夜不睡,就是在思春啊!不過,這倒也是真的啦!妳已N.....年沒愛愛,難怪!〔露出不懷好意的笑〕體內的慾神在蠢蠢欲動啦!哈..哈..!
 
晨:喂!笑什麼,我也是個正常女人耶,也需要..舒暢一下嘛!再說我真的忘了(愛愛)是啥滋味;啥玩意了。早已不知要從何做起,妳還興災樂禍取笑我,不要妳了啦!
 
夢:ㄡ..惱羞成怒喔,妳會這麼久都沒跟男人上床,那是妳太挑剔了。長得不帥不愛,長得太帥,又說人家太花心,穿得不得體,嫌人家髒,吃相難看沒水準..等等之類。還有言之無物,更嫌人家土包子,這樣妳找得到伴嗎?難囉!
 
晨:我那有啊!我...只是想找個和我相處得來的人嘛,真有這麼困難嗎?再說現代男人真的都用下半身再思考,從沒真心跟妳相處,只想跟妳上床做(炮友)而已,我幹嘛當人家的玩偶啊!真是一點都不了解我,還這麼批評我,真不夠意思。
 
夢:喂,小姐!妳會不會太清高了,妳不知現在是速食、肉慾年代,只要看對眼了,管他(她)是美是醜、是乾淨還是髒兮兮、是紳士、淑女,先滅滅生理裡的一把火,待清晨醒來,說聲:〔有空再連絡。〕就分道揚鑣去也,誰也不必對誰負責。妳還活在三0年代,非得要找個負責的人才肯跟他上床,唉唉...落伍了啦!
 
晨:妳的意思是要我玩性遊嗎?只要在路上看誰對眼,就跟他說:要不要跟我上床啊!是這樣嗎?
 
夢:.ㄡ...妳不要陷害我成千古罪人,再說妳不也曾為了〔錢〕跟一個老頭子上床,啊..(發現講錯話)不是這樣啦,是他來糾纏妳啦!
 
晨:唉!是啊,當時我是一時財迷心竅,被生活壓得心灰意冷,又找不到喜歡的人愛我,只好暫時跟他玩一下。後來發現他根本是個爛人,而且他更不會(做愛),每次都只想讓他的(小弟弟)做活塞運動,根本不會跟妳有什麼事前愛撫,只上摸三下,下摸兩下,就想直接進去,哈..妳知道嗎!他根本就還插入,就自己在那〔嘿休..嘿休〕自己爽,哈..哈!我呢,只好配合他演戲囉!真..是爛男人。
 
夢:當然囉!(狼虎女遇上蒟蒻男)而且還是七十幾的蒟蒻男,怎會爽呢!哈..哈..笑死我了。
 
晨:好,好..笑死妳好了!所以我後來不想再跟他勾勾纏下去,對他非常冷淡,而且他每次都開空頭支票,拿幾千塊就想打發我,讓我感覺像(妓女)似的,真是窩囊到極點。難道我真的淪落到需要用這種方式解決生活難題嗎?〔憤怒地對夢發吼,隨之感傷哭起來〕嗚..妳告訴我呀..嗚..!〔崩潰〕
 
夢:〔不知如何安慰而顯得尷尬〕喂,不要哭了啦!這不是妳的錯,只是運氣比較差一點嘛!不要哭了啦!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爛男人比較多,妳看那些帥哥,妳不知道他們只是空有其表,在床上跟本就是個白痴男,以為女人都自動找上門,所以對性技巧不會用心學,都草草了事,更不會顧及女人的感受。自顧自爽就好了,這種自私的男人,長得再帥,也不過是個(無能男)。可是女人就是逃不過帥哥的魔咒,唉!寧願當那他們的俘虜,沒救啊!〔邊說邊看晨的反應〕
 
晨:啍..哈..!妳小心被帥哥團圍毆,〔夢:來啊!〕照妳這麼說,帥哥都是(無山小路用)的囉。哦...妳真的要被圍毆了,被打死我都不教妳,而且不僅被帥哥團,還有美女團。唉,話也不能這麼說,真的長得好看,比較賞心悅目嘛!也的確,大部長得帥的人,都花心讓女人想自殺。
 
夢:就是嘛!所以不要太迷帥哥型男人,找個性技高超的猛男,才是(性福)的來源。總歸一句,找個真心愛妳、又顧家的才是真男人,不要灰心,相信上帝會賜給妳一個超級好男人,要相信牠。要不上網找個暫時玩伴也行啊!網路多得是(慾男)哈..哈!
 
晨:神經哦!網路多得是變態男,外加恐怖男,幸得,招來好男人,不幸會惹來一身禍。啊妳是沒看新聞,多少女孩死在網路惡男手裡,小女子我怕怕喔!
 
夢:唉!看來妳還真不是普通的挑剔,我看,妳只好情慾來時,按摩棒加減玩,春夢加減做,再慢慢等待妳那真命天子囉!
 
 此時窗外傳來〔咕..咕..〕雞叫聲!
 
夢:吼...妳看哪!都天亮了啦!我的美容覺甭睡了,我要老好多歲啦,變醜了啦!都是妳害的,把我的青春還來...來...!
 
晨:嘻..哈..哈..!是妳自己要長舌,還怪我讓妳變醜,活該!哈哈..不理妳了,我要出門去了。
 
夢:唉...!真...是跟錯主人,一生不幸囉!  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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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囉,你好:
 很好笑吧!我都已是半百資深美女了,還想跟你談戀愛,哈..哈..!想來..都羞紅了臉。不過話說回來,我仍得感謝你,願意跟一個年近半百,又身殘的女人談戀愛,我真..真的該感謝天地對我如此厚待。可見你也是個很..大膽的小子..,也許是個老小子。
 
 好了,首先得告訴你,跟我談戀愛,必需有強壯的體力〈因有時需抱我上下車之類的事〉,還有得忍受了我有時任性耍賴脾氣,還有女人家的小心眼,及晴時多雲偶陣雨的個性。再來,我已半百年紀,又身殘無力,所以無法為你添兒育女,甚至生命已所剩無已的可能。不是在嚇唬你,因為像我這樣弱女子,身體機能本就比你們要弱許多,而且隨時得上上醫院等等,所以我可能無法與你白頭偕老。不知聽我這麼說,是否把你嚇跑了呢?
 
 其實我除了身體不便之外,我可是個好情人呢,不信聽聽我說:我呢,長相還看得過去,不是超級美麗,也沒有醜到讓人貼壁紙避邪,身材嘛..中等又有點發福,喔!應該形容(歪七扭八),因為脊椎側彎的關係。可是我有顆善良溫柔的心,最重要是我全身散發母性特質〈是奶大的原故吧!)哈!
 
 別以為我身殘就什麼事都不會,我可是個很會做家事的女人呢!我生本最大的願望,是個「家庭主婦」,唉!只可惜至今仍沒機會讓我做個稱職主婦,枉費我一身好本領。至於..床上事嘛!技術不是很好,但也不是條死魚,像我已是狼虎之年..哦!放心,我不會把你榨成人乾(也許你也沒有多少讓我榨吧!〉..哈..哈!我呢,比較注重精神層面的感情生活,最好能與我天南地北聊,又最好也是個愛閱讀的人,這樣我們就有相同的愛好,但也不強求你看書啦,只要不是滿腦都是性愛之人即可。
 
 其實我缺點多於優點,人本來就是缺點多多,但隨著人生的歷練與磨難,思想及處事方面總比年輕妹妹來得成熟,再者,在感情方面也比較會用理性對待,這就是熟女最大的優點。只是希望不要遇到感情偏執狂,否則再怎麼理性的人,也會疲於奔命難應付,但願你也是個成熟又理性的人,但又希望你不僅要理性更要感性,外帶有點帥性,那就更完美了,哈..會不會要求太多啊!是啊,只要懂得憐惜我、愛護我的人,最重要是能與我有相同興趣的人,這樣又會不會要求太多啊!
 
 是啊!不管你現在處在何方,不管你人長得如何,能與我相愛的人,相必是神指定你到我身邊的最佳人選,更是我生命裡最寶貴之人,所以我定要更加愛惜,更加倍愛你才是我愛的表現,而且更要用我餘生,成為你的最棒的伴侶。相信我,我是個不錯的「資深美女」哦!期待你的出現,期待你來圓此生緣。
 
  並祝你  年年順心   
 
                  等你的人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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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雖已入秋,但秋老虎的威力仍熱得讓人受不了,出了捷運站後,跟宇買了一些飲料就避開人群,選一個人少的地方坐下。「妳好像很喜歡海喔。」宇問著。
 
   「是啊!心情好時要看海,心情不好,更要來海邊走走,找看看有沒有一個方便我跳海的地方。」我眼睛看著淡水河,嘴裡回著他的話。
 
   「喔!很痛耶!」被他突如其來的敲頭,我邊摸著頭,邊喊痛。我也迅速了回了他一記,可惜沒打到。
 
   「妳還會痛啊!真恨不得把妳的腦袋敲開,看看裡面裝什麼東西,怎麼動不動就想死呢!」他沒好氣的說。
 
   「好啦,不說就不說嘛,幹嘛打人啊!不過我們言歸正題,雖然是老掉牙的台詞,我還是要問,你到底喜歡我那一點呢?依你的條件,隨便找一個都比我強,真不懂你到底是那根筋不對,喜歡一個年齡不小,又是個身障。再說我對網友實在沒什麼好感,對愛情都抱著玩玩的心態,也許被一些社會新聞嚇壞的原故。」我略帶嚴肅問他。
 
    他看我臉色凝重,伸手在我肩膀拍了拍說:「放輕鬆點,妳這樣我怎麼說得下去呢,還有,我要澄清一點,我們雖然是在網路上認識,其實我早就看過妳了。記得是在半年前吧,我在一列北上的火車上看到妳,當時我是從台中上車,剛好上到妳坐的那節車廂,因為沒有坐位,只好站在門口,就是妳坐的前面不遠的地方。可妳就一直把臉貼在車窗上,憂鬱的眼神直望著窗外看,儘管車上來來往往,都影響不了妳的視線。當時我就對妳產生好奇,心想,這個女孩到底在想什麼,想到忘我的地步,本..,」
 
    「等,等,你曾在火車上看過我,那為什麼我們會在網路通信呢?」沒等他說完,我疑惑地問。
 
   「是在找資料中,意外看到妳的部落格,從裡面的相片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臉,於是我就留言給妳,就是這樣我再度找到妳。妳不知道我心裡是多麼高興呢,因為那次在火車上,很後悔沒跟妳留下任何音訊,沒想到竟在網路上找到妳,妳說,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呢!所以不要把我認定為網友。」他說得眉飛色舞,好像真有那麼回事。
 
    「咦!火車男遇上輪椅女,這真是有趣的開端咧。這麼說,你也要仿電影情節一樣,談一場火車戀嗎?」我打趣的說。
 
    「什麼火車戀啊!那是什麼意思?」他瞪著眼等著我回應。
 
     「有部電影叫電車男,主角愛上了同車的一個上班族,然後不敢表示,所以在他的網誌裡吐露真情,結果引起熱烈回響,還拍成電影呢,你沒看過嗎?雖然我們的情形跟他不同,但組合也很特別啊,看看火車男與輪椅女,不是很有趣嗎!哈....!」講到這,我也覺得好笑。
 
 
 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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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經過一番思考後,決定跟他再好好地談談,於是打電

話約他淡水行。當我出現在民權捷運站時,他板著臉說

   「妳真是狠啊!一個星期多,居然沒有一通電話給

我,連伊媚兒都沒發。啍!我真是服了妳。」
 
   看他生氣的數落,我無言以對,只能帶著淺淺的笑容

看著他,心裡卻是五味雜陳。車子進站了,他推著我進

入了車廂,我們還是靜默。待車子啟動不久,鄰坐有兩

位歐巴桑,好奇地對我說:「你們兄妹感情不錯唷!假

日妳哥哥還帶妳出來玩,妳哥一定很疼妳喔。」說完兩人還頻頻點頭稱讚。
 
    「哥......哥!噗哧!」我聽了趕緊把頭轉到車窗,怕

他看到我竊笑的表情。本來是想狂笑,又怕有失他顏
面。
  
     「她不我妹妹,是我...女朋友。」他很不服氣地回應

歐巴桑,可能音量有點響,把全車廂人的眼光向我們投

過來,我收起了笑容,回頭迅速瞪了他一眼,又迅速瞄

了車上所有人的一眼。看到他們有鼓勵、有狐疑的表
情,剎時,我有種好熟悉好眼熟的感覺爬上心頭。
 
    對了,記得好多年前,同樣在車廂內,只是火車與捷

運的差別不同。當時在車站的月台,請一位就讀軍校的

學生,請他幫我拿拐杖及書本,不知是他生性浪漫,還

是熱情過度,從上車後一路上坐在我的椅背上,緊握著

我的手,訴說著他生活的種種。而我則一臉尷尬陪笑,

因為我們才剛剛認識,他這般熱情款待,讓我有點招架

不住。好不容易他到站要下車,可是卻依依不捨地與我

十八相送,還頻頻叮嚀一定要寫信給他,假日還要約我

出去,弄得我心慌意亂,羨煞了整車廂人的眼光。好不

容易車動,他也揮著不捨的手離開車廂。待車子動了幾十分鐘後,鄰座的歐巴桑忍不住開口: 
 
   「他是妳男朋友啊!」
  
    我只能苦笑的點頭,要是讓她們知道,我們剛剛才在

車站認識的話,會被認為我是個多麼隨便的女孩,才初

識就跟人家卿卿我我,這像話嗎,尤其是在那個很封閉

的年代。過了一會她們又說了:
 
    「還是做兵甲有愛心,可以接受妳這款的女孩,要是

一般男孩,怎會娶恁這款耶。」
 
   剎那間,我腦門好像被重擊般,把我僅有的信心擊潰

了,原本低落的心,已盪到萬丈深淵。儘管車廂人聲沸

騰,都無法把我從深淵拉回現實,只想火車怎麼還不快

點到終點站呢,真想身上有對翅膀飛出車窗,但我只是

個斷翅的雁,任憑人們無情射箭,把我傷得體無完膚至死。
 
    雖然時代不同,我們也漸漸被社會接受,但在愛情的

國度裡,外貌、體態仍是第一要選。總希望未來的伴侶,不僅要擁有健康的身心,最好還能順眼的外貌,輕盈的體態。
 
    正想得入神時,肩膀被宇推了一把:「喂!菱,妳在想什麼啊!想得都失魂了,淡水快到了。」
 
    「喔,沒什麼呀!」我回了他一個無奈的笑容。
 
    「還沒什麼,剛剛就看見有一片烏雲從妳臉上飄過。」他蹲在我旁邊,用很誇張語氣說著。
 
    「那有烏雲啊!外面太陽這麼大,你會不會太誇張了。」我知道他在說什麼,故意反駁他。
 
    「外面太陽是很大,但妳的臉卻掛著烏雲朵朵,妳知道嗎?妳不笑時,有點恐佈耶!」他說得更誇張。
 
    我聳聳肩苦笑看著他,車子也到站了,他起身準備推我出車廂。待走出車廂他問:「要不要去買個飲料呢?」
 
    「好啊....哥..哥..!嘻..嘻..!」突然想到剛剛有人誤認他是我大哥時,就覺得好笑。
  
    「咚!」他在我頭上敲了一下:「妳啊!最不要臉了,仗著一張娃娃臉,四處招搖撞騙,啍!」
 
      其實不僅他這麼說而已,珊就常常說我「跟妳出門,真的很危險,有時還會被誤認是妳的姐姐,真是超級不要臉。」
 
    「不行哦!自己保養失當,還怪人家長得太好,真是沒水準,嘻...嘻...好啦,走啦!」我摧著他。
 
     就這樣我們消失在人群裡。
 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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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 我想越想越迷糊,我又囁囁地問珊:「能不能再問.....妳都沒有跟男人發生關係嗎?」
 
    「沒有!」想不到珊回答很乾脆。
 
     這下我更迷惑了:「沒有!妳跟靜又只是親吻與愛撫,難到妳還是處.....女?」
   
    「不是啦!我們可借用情趣用品,還有萬能的雙手啊!反正不一定得靠男人,懂嗎!其實女同志相處,著重在精神層面,性倒還是其次,男生就比較會因性,而容易發生一夜情。」珊遇上我這個好奇寶寶,顯得有點啼笑皆非。
 
    「不好意思啦,我就是膚淺嘛!不過,經妳這麼一說,讓我茅塞頓開。後來怎麼跟靜分手啊?」我繼續問。
 
    「我們在一起到大學二年級才分手,因為她對抗不了家庭的壓力,所以哭訴著跟我分手,讓我好心痛,但環境的不允許,只好放她走。」珊感傷地訴說著。
 
    「後來呢,她現在結婚了嗎?」
 
    「嗯,她的婚禮我還有去參加呢,心裡雖有點難過,但還是替她高興能找到幸福,現在都已是兩個孩子的媽呢。」珊嘆了口氣。
 
    其實剛知道珊是同志時,有點訝異,別看她穿著很中性,個性也大剌刺的,可長得頗為秀氣,要不是她習慣剪得一頭俐落短髮,應該是個很女性的美女。有次我跟其它朋友,為了看她穿起裙子或洋裝是啥模樣,於是幫她改裝。果然戴起假髮,穿起高跟鞋,還真是女人味十足,況且她還是個「波霸女」,可惜這小妮子確實是個,「只愛佳人,不愛英雄」的蕾絲邊,也枉費了父母為她取了一個,這麼女性化的名字。
 
    「結束了初戀後,接著就是薰嗎?」我們繼續聊。
 
    「不是,後來跟社團裡的學姐交往了兩年,她是個很酷的女生,記得當她發現我跟一個學妹有曖昧,氣得把我送給她的東西,在我面前砸碎,然後就甩門出去,就這樣跟我分手了,哈!酷吧!」珊苦笑地說。
 
    突然珊發現什麼新大陸似地問:「喂!不對喔,妳一直都在問我的初戀、還有第一次的事,那我也問妳第一次,是什麼時候失身的呀!」
 
    被她這麼一問,我嘆了口氣說:「我...大概快二十一歲吧,唉!第一次就重傷,到現在還沒痊癒,最讓我不能釋懷的是,對方還是跟我一樣的,所以不敢再碰感情的事,更怕男人碰我,性,那就更沒提了。」
 
    「妳那是只怕男人碰妳,連女生要擁抱妳,妳都很緊張,看來真的是傷很嚴重喔。」珊說得有點誇張,但事實也是這樣。
 
    「想想,被人家說「若真要娶同樣身殘的人,也不會娶妳。」能不傷心、心痛嗎?被人當玩偶耍,能不恨嗎?所以在我的眼裡,男人都只要性,不懂愛的動物。」我講得有點憤憤不平。
 
    珊怕我又要淚兒汪汪,趕緊轉話題:「我了解,我了解,但是好男人還是很多,就像現在這個叫.....〈小宇〉,對啦!也許他就是真心的,何不放開心房試試看嘛!我真希望妳身邊有個愛妳、疼妳的照顧妳,看妳這麼辛苦,我都覺得好心疼唷。」
 
    珊過來摟著我,不停地鼓勵我再拿出信心,我強忍著即將掉下的淚水,頻頻點頭說:「嗯!我會試試看,打破心房接受他的愛,謝謝妳。」
 
    我突然想到她跟薰與悅的問題,反過來關心地問她:「妳也該好好靜下心思,看誰才是妳的最愛,免得看妳每天掛滿〈烏青〉的臉色。」
 
    珊趕緊還著鏡子猛往臉上瞧直問:「什麼〈烏青〉啊!我臉上有青一塊,紫一塊嗎?」
    
    「哎唷!我是說妳整天臉上佈滿〈烏雲〉,難見晴朗笑容,真是不懂幽默,敗給妳了。」我白了她一眼,沒好氣地說。
 
    「唉.....!我是該做決定的時候,正好下個禮拜我要去美國出差,出去好好地想一想,回來時就會做出明確的選擇。」珊嘆了一口長氣說。
 
   「什麼!妳又要出差了,還是去美國耶,要去多久啊!」我驚訝地問。
 
    「去兩個禮拜,對了,這段時間妳可以帶他回來,替我好好照顧妳,怎麼樣,這個主意不錯吧!嘻....!」珊給了我一個鬼臉。
 
    「謝了!我們還沒到那個程度,而且我還不清他是人還是狼,怎麼能把帶回來呢!萬一....發生了啥事,妳都趕不回來幫我收屍。」我冷冷地回她。
 
    「又來了,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這麼可怕嘛!好啦!暫時我們都拋開這些惱人的事,明天假日帶妳去海邊走走怎樣呢?」珊說。
 
   「紅豆泥!」我驚訝地問。
 
   「紅豆!紅豆!」珊也用日語回答。
 
    「哇!萬歲!還是珊最好了,好愛妳唷!嗯嘛!」我給珊一個大擁抱,還作勢要吻她。
 
    「夠了!走開,少噁心了。現在我要出去買晚餐,請問太后!想吃什麼,小的這就出去買。」珊又消遣我了。
 
     「討厭!妳一天不消遣我,日子很難過是不是啊。」我狠狠白了她一眼,搥了她一下。
 
     「是啊!消遣妳是我生活的一大樂事啊。我出去買囉。」珊說完出了。
 
      看著珊出門,我又陷入小宇的告白的煩惱裡。
 
 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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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討厭!沒事幹嘛惹我哭呀。」我仍一邊拭淚,一邊笑著怪珊。
   
    「誰惹妳啊,自己愛哭,還怪我惹妳哭,還把我衣服哭濕,真是好人難當,好了!別再哭了,妳不妨試著接受他的愛嘛,也許他真的就是妳的真命天子喔。」珊輕拍著我肩鼓勵著我。
 
    「嗯!我會好好的考慮,別只顧談我。對了,今天怎麼只有妳回來,薰或是悅跟妳回來才對啊!怎麼了?吵架.....還是....?」我狐疑地問。
 
    「沒有,我想一個人靜一靜,好好地想一想,想在她們兩個人之中,到底我該取捨誰,我已經力不從心,應付不了這三角習題,累了喔。」珊語氣透露著無奈與疲憊。
 
    「怎麼不累呢!一心二分,一份感情分成兩份,怎擺得平呢!這次妳是真的玩得有點過火,幸好兩個都不是大醋罈子,否則妳早被砍了,那還能讓妳在這為「取捨」傷腦筋。」
 
    珊最大的優點也是缺點,就是不懂拒絕別人,只要稍稍對她溫柔、或裝點楚楚可憐樣,她就淪陷,然後自己也陷進兩難。
 
    「是啊!為了一時貪玩,造就今日無法收拾的局面,再說,對薰也造成很大的傷害,唉!我是自找苦吃。」聽得出珊對薰的歉意。
 
    「薰是妳的初戀嗎?」只知道珊與薰認識很久,不知是從何時就在一起,於是我好奇的問。
 
    「不是,薰是我在美國留學時認識,然後一起回來的。我的初戀是在高中時期,她是我同班同學,她很文靜,跟她的名字靜一樣,有一雙明亮大眼,長得甜甜的,只是皮膚不是很白晢跟我一樣,呵!」珊說起初戀,憂慮的臉露出一絲甜蜜笑容。
 
    珊繼續說著她的初戀:「當時我讀的是男女合校,唉!我就是考不上景美〈怎麼!景美裡比較多美女啊!〉是啊,因為是女校,機會會多一點啊!剛開始我對她沒什麼很深的感覺,突然有一天,看著被陽光照射她,感覺好美哦!我的心立刻有被電到似的,好想進一步了解她,更想跟她親近,於是我開始找機會接近她,但不敢跟她表白我內心的感情。妳是知道當時同志戀是還不被認同的,因此我很痛苦,也開始在晚上藉酒解我的苦悶。」
 
    「那後來是怎麼在一起的啊!」我開始好奇地問。
 
    「後來是因為我的父母被調派到國外工作,我沒辦法跟去,他們又不放心只留我一個在家,靜那時家在台中,因此我跟父母提議,讓靜搬來跟我一起住,就這樣我們便住在一起。」珊回憶著。
 
    「可不可以問....一個問題,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,妳的第...一次是跟男....還是跟靜?」我囁囁地問。
 
    「應該是跟靜,當時我們住在一起時,晚上也都相擁睡在一起,剛開始我們只是互相擁抱,可是我體內有股想要她的慾望在翻騰,於是我先用親吻她的臉頰試探,她沒拒絕,我就更進一步吻她的唇,她也任憑我深吻,於是我們慢慢彼此探索身體。只因我們都還是個高中生,對「性」這事都還是懵懵懂懂,只能彼此愛撫、親吻發展我們的第一次,可是我們又沒有彼此「進入」,應該....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我的第一次耶!」珊說得有點臉紅又害羞。
 
    我聽得也有點臉紅心跳,我還繼續好奇地追問:「妳們沒有看 A 片或其它有關書參考嗎?」
 
    「沒有,就是不懂唄,哎呀!當時民情還很保守好嗎,而且有關同志這方面的資訊,也沒有像現在這麼發達,只能自我摸索、探討。」珊說。
 
    「喔!說得也是。」我點著頭思索著。
 
 
待續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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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珊對於我在感情上,萎萎縮縮的態度很不解,在她的認知裡,我是多麼堅強、樂觀,無論遇到任何挫折,都挺直腰勇敢地面對。總要以我的堅強、勇敢為學習榜樣。卻不知遇上感情,所有的信心就崩裂了。
 
    「看妳這麼開朗、活潑、堅強,以為什麼事都難不倒妳,卻不知道感情檔事,就把你的信心擊倒,真不像我認識的阿姐耶。」珊說。
 
   「就是被你們左一句堅強,右一句樂觀、開朗,害得我想自殺都很難。其實我並沒有你們想像這樣,越是樂觀的人,越悲觀不知道嗎。那些都是我裝出來的,想在這功利的環境生存,就得先把自己武裝起來,尤其像我們身有殘缺的人,整天要是掛著自卑、自憐的模樣,誰理你啊。所以我能不堅強,不樂觀的面對你們怎麼活啊。至於感情,我是真的已經空白許久,幾乎忘了怎麼去愛人或被愛。何況他條件又這麼好,又比我年輕,我...唉!一時間叫我怎麼能接受呢。再說我們又剛認識不久,而且他還是個網友耶,我怎麼知道他是好玩,還是真心的呀。」我無奈又無辜地說。
 
    「對,對,對,妳說得都對,但妳都還沒嘗試去了解接受他,怎麼知道他是不是真心。其實網友也有真心誠意的人,並不是每個都是恐怖份子,就像我有些好朋友,也都是從網路上認識而成麻吉。既然他都不在乎妳的殘缺,妳何不拿出勇氣跟他交往看看嘛,就像他說給自己一個機會嘛。」珊輕輕地拍了我背鼓勵著我。
 
    突然間我的心沉了一下,想起這些年來,不是沒有遇到愛情,只是遇到都是把愛當遊戲的過客,或只想找個滿足生理的性伴侶。讓我感嘆現代已沒有給得起的好男人,因此我不再相信會有真愛叩上我的門。
 
    想到這,我輕嘆了一口氣說:「珊,不是我拿不出勇氣接受,是被愛情傷得太重了,再也經不起,情傷所帶來稚心之痛的撕裂感。我也渴望身旁有個臂膀可依靠,更渴望有個溫馨的家享天倫,唉!可是這一路走來,竟.....」
 
    說到這,剎間所有的新愁舊恨全湧上心頭,一時哽咽地說不下去,淚隨即奪眶而出。珊立刻把我擁進懷裡,輕撫著我的背安慰地說:「我知道,我了解,妳一路是多麼艱辛,多麼努力打拚,讓人看了即心疼又不捨。哭吧!我想妳也撐太久了,就好好地哭一下吧。」
 
    我就這麼在珊的懷裡狠狠地、放聲大哭了一場,把多年來的委曲,借著淚水好好地抒發。過了一會,我停止了淚水,心稍稍平靜後,輕輕推開了珊的懷裡,拭著淚水笑著說:「怎樣,我並不妳想像的這麼勇敢了吧。」
 
    「是啊,我看妳現在倒像個瘋子,一下哭,一下笑,真服了妳喔!怎樣,好點了嗎?還要肩膀借妳嗎!」珊帶著戲謔的語氣說。
 
      「嗟!這個時候,妳還消遣我,不過還是謝謝妳。」我沒好氣白了她眼。
 
      「不客氣,不過有時發洩一下,是有益健康的,怎樣,心情有沒有好點呢?」珊總是這麼溫柔待人,難怪朋友都對她很信任。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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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珊跟我是在一個研習會上認識,由於興趣、個性頗接近,就這麼成了莫逆之交。後來會成為室友,完全是她怕我獨居生活沒人「善後」,剛好她住的公寓有電梯,以方便我出入。對於她這麼體貼用心,讓我也好想改變性向當她的「婆」。
 
    因珊的關係,讓我對「同性戀」有更進一步了解,原來愛情的酸甜苦辣,是不分同性、或異性戀。相對被大眾認同與接受,他們要承受的壓力與輿論,是異性戀的好幾倍,尤其是在這看似開放又封閉的台灣,因此他們跟我們,成了這社會的「少數又弱勢的族群」。由於珊個性熱情、體貼、人緣又超好,不管是同性戀或異性戀的朋友,都很喜歡成為她的麻吉,
 
    原以為珊是在美國留學時,受到外國同志風氣感染,或是因感情受創而成為同志。結果她告訴我,她從小就暸解自己的性向,只要看到可愛的女生,就很喜歡跟她在一起,對異性感覺就像哥們兒,沒有那種悸動感覺,所以她說同志是天性囉。我也問過,當父母知道她是同志時,有沒有引起家庭風暴,像電影裡的母親那樣抓狂。
 
   她說,剛知道時是有點難接受,尤其是當時我們的環境,對同志接受度還不是很夠,總覺得家有個同志,會在親戚間很尷尬。可是經過我慢慢溝通,及社會大眾對同志慚慚認同,現在他們也欣然接受有個同志的女兒,只是擔心我年老時,沒有老伴可陪,沒有子女可奉養,終了也沒人可送。唉,天下父母心,我家兩老也擔心我將來變成如此啊!看來我跟珊還真像。一個因同志不結婚,一個是遲遲遇不到真愛的人,所以單身到快人老珠黃。
 
    說到這,當珊聽了我拒絕小宇的追求時,一副很不以為然地說:「妳呀,就是這麼難待候,沒有愛妳時,整天像個怨婦似的自怨自艾,現在有人愛了,還拒人於千里之外。這讓我想到妳剛搬來的時候,每次要幫妳這,幫妳那就跟我翻臉,說什麼感覺像個廢人似的,搞得我恨不得把妳趕出去。真是不識好歹的傢伙。」
 
    的確,在還沒有真正相處時,在珊的想像裡,我的生活需要她打理,所以不準我碰這個,做那個。尤其是我說要煮飯時,差點把她嚇死,怕一個不留神,我會被火燒傷,被水燙著,把我呵顧得像皇太后似的。這對我一向不喜歡麻煩別人的個性而言,簡直難堪得想跟她絕交。當然我了解這是珊的一番好意,也是一般人對我們的印象。因此我得慢慢地,耐心地跟珊溝通,讓她了解我能做的到事,就讓我自行解決,真的我沒辦法做的呢,也決不會讓她閒閒擱置在旁。經過跟她溝通,適應後,漸漸地珊開始放心讓我到廚房煮飯,甚至有時還得煮給吃呢。
 
    透過跟珊相處的磨擦、溝通到彼此適應,讓我深深體會到,無論是朋友、夫妻或家人,想要相處融洽,親蜜,就得靠不斷地溝通、暸解、還要有顆寬容、理解的心。珊也是不斷地與我溝通、爭執後,才暸解過度幫我,不是真正對我我好,唯有在身旁陪著,當我需要時能及時出手,對我才是最大的幫助,我們也因此成了無話不談好麻吉。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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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戲院回來後,就呆坐在電腦桌前,滿腦子儘是想著他丟過來的震憾。到底看上我那一點,愛神真的要敲開封閉已久的心門,那麼,我還有多少餘力,接受得起他的愛呢?還剩幾分能耐,承受得起失戀的悲愴呢?回首情字這條路,用滿目瘡痍,遍體鱗傷形容也不為過,現在怎麼提得起勇氣談愛呢!

天色就在我呆思中漸漸地暗沉,連珊回來都驚動不了失魂的我,直到「啪」刺眼的室燈,把我拉回現實。

「妳回來啊!嚇我一跳!」我揉著眼回應著珊。

「是呀!不把妳的魂嚇回來,我麻煩可大著呢!什麼事把妳的魂勾走了,燈也忘了開,怎麼;想嚇人啊!連我回來有一會兒,妳也沒感覺,只好開燈招妳回魂,真受不了妳。」珊就是愛調侃我。

「什麼嘛!妳才嚇人,走路都無聲無息,像....算了!農曆七月快到了。」我也不甘示弱回她。

「什麼無聲無息,是妳想得太入神了,那聽得見周圍的聲息,說,是什麼事把妳想得忘了我是誰。喔!想起來了今天妳不是跟網友約會嗎?發生啥事讓妳想到魂都掉了,莫非....你們上了床。」珊故作神秘地問。

「上...上妳的頭啦!」我沒好氣地,輕推了她的頭。

「耶!網友給人的感覺,不都是急著見面,忙著拉上床嗎!而且你們還不是第一次才見的,怎麼,還沒發展到這個階段啊!呵!還真是奇蹟耶!」珊說。

「別人也許是這樣,換成是我的,對方可能就會,快快閃人,匆匆下床。跑得跟飛一樣閃開。」我用著誇張表情回應。

「哈...哈!有這麼嚴重嗎!妳何必把自己說得這麼不堪入目呢!我看沒那麼糟嘛!想太多了。」我的話把她笑倒在沙發上。

「怎麼不是呢,誰不希望躺在身邊的女人,個個都像林志玲或候佩岑那樣的美女。像我這種歪七扭八,又脂肪多於骨頭的身軀,怕他們看了以後,輕者,倒胃口,重者,恐怕就「抬不頭」唉!我們就別害人。」這回我說得更誇張。

「哈...哈....!」珊也笑得更誇張,整個倒在沙發上狂笑起不來。

「所以...他是屬於輕者,還是重者呢?哈...好笑!」她還在笑。

「唉喲!我們沒上床好嗎!真受不了妳,他只是要我當他的女朋友,嚇到我而已。」我無奈地說。

「喔....!原來是看上紅娘呀!但也不用把妳,嚇得掉了魂吧!到底情況是什麼,說來聽聽吧!」

於是我把今天的情形對她說了一遍。

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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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懷疑他真誠的告白,是戀愛這檔事離我太久,忘了被愛,或愛人是啥玩意。現在突然被人這麼告白,著實讓我措手不及,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愛情。

「你....確定我們的關係要更進一步嗎?」我還是用著開玩笑的語氣問他。

「廢話!雖然我們認識不久,但妳給我的感覺很特別,很想進一步認識妳。」他說得輕鬆,我聽得一頭霧水。

「特別!?是啊!怎麼不特別呢!論年齡、身材、及出門都自備椅子〈輪椅〉這些特質,比起你以前所交往過的女朋友,我的確是非常「特別」!」我自嘲地回應。

「妳!非得要這種語氣否定我嗎!我說的特別,是指妳思想成熟、個性開朗、幽默,最重要是妳對任何事情,有很獨特的見解,跟妳在一起,感覺很舒服自在。再說愛情來時!有分身體殘不殘缺嗎?愛情是彼此認同,彼此相契合,最重要是兩人有相同點。懂嗎!」看他說得義憤填膺,讓我有點好笑又感動。

「看來我是誤會你了!不過我還是希望,你能好好地思考,想想,我即不能跟你手牽手散步,還得你推著我四處走,承受別人投來異樣的眼光。也不能陪你爬山看青海,再者生兒育女,我已力不從心,就算使得上力,也無能為力養育他們長大成人。這 ...些你都考慮過嗎?甚至....還有更多障礙,是你無法想像。我......!」

〈嗯!〉沒等我話說完,唇被他的吻堵住。

我趕忙把他推開「你幹嘛!瘋了嗎!大庭廣眾,你.....居然!!太丟臉了。」被他這突如其來地動作,嚇得我心差點跳出胸,為了怕他看到臉紅樣子,趕緊轉身離他好幾尺遠,真恨不得找個地洞往下鑽。

「我覺得妳講太多了啦!沒錯,妳說的這些,我是還仔細想過,所以妳要先給我機會,讓我進一步了解、接觸妳,再評斷我能不能克服才對啊!我們都還沒開始,就把我否定了,這有欠公平哦!再說,這何嘗不是給妳自己一個機會呢!」他仍振振有詞說。

我背對著他沒回應,過了一會,看我沒反應,起身坐到我面前溫柔地說:「怎麼,生氣了啦!」

我仍然不理他,不是生氣,只是心還在跳,原本想說的話,被他這麼無厘頭的一吻,全都忘光了,但為了掩飾我的羞澀,深深吸了一口氣,略帶生氣地說:「請你以後別再做這麼幼稚的行為,否則我們連普通朋友都做不成。」

「好啦!對不起!當時我一時想不出有什麼方法,可以立刻阻止妳講下去,我想到也只有用這個最快啊!下次不敢了,別生氣喔!」他說。

「好吧!現在我心情很亂,從明天開始,我暫時不跟你連絡,直到我整理好情緒,好好地想想要不要進一步跟你交往再跟你連絡。這段時間我也希望你,慎重、冷靜地思考這段愛情可行嗎?」我下最後通牒。

「有這個必要嗎?妳不知道愛情要打鐵趁熱嗎,不怕我這段時間又去交新的女朋友嗎?」

「這樣最好,我省得傷腦筋。」我冷冷回應。

「唉!有時真的受不了妳這種超冷態度,但想想這也是妳自我保護的另類方式,所以我接受。但我想知道,妳要考慮多久?」他略帶無奈地說。

「不知道,也許要個把月吧。」我已無力回應。

「什麼!個把月!不行,太久了!只能給妳一個星期的時間思考。」他也有點不耐。
我又沉默不語。他看我又沒反應,只好看看錶說:「好啦!這事以後再談,電影快上演了,我們再不進去,恐怕就散場了啦」

於是他起身推著我往電影院走,但我整個心都懸在他的告白,及那莫名其妙的吻上,真不知那場電影的情節,有沒有我遭遇的這麼震撼。

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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